赶上细辛春燕给她擦洗身子。
她刚醒, 混沌的头脑尚分不清缘由, 满目都是狐疑,下意识问:“你们在做什么?”
细辛春燕见瞒不下去,跪在地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不敢将她那种难以启齿的遭遇告知于她。
贺兰香坐起身,撑起酥软的躯体,感受到有粘稠之物从小腹淌落, 指尖轻轻拭下, 低头一看那熟悉的东西, 呼吸不由得一滞,精神立刻便回来了。
她回忆这两夜以来的种种异样, 冷笑一声,心下了然,不急不躁地拿起一方帕子, 把指尖擦干净,又把腹上和颈下擦干净。
腥酪覆朱果, 白雪蓋凝脂,灼人眼瞳至极,好一出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她简直都能想象,谢折在将这些穢物弄到她身上时,手臂肌肉下兴奋跳起的青筋,和纵欲极致后通红的眼。
“主,主子……”
细辛久没等到贺兰香的动静,以为是她怒急攻心说不出话,正担惊受怕不知如何开口,那温软娇媚的声音便缓缓注入她的耳中,底色是超乎寻常的冷静,“守了一夜也不容易,你二人都退下歇息去吧,我也要睡了,一时半会不用你们伺候。”
细辛如释重负,但还是有点不放心,收拾完床榻上的狼藉,退下时忍不住道:“主子,您不生气么?”
贺兰香拉起一侧衣襟覆在雪肩,漫不经心的懒散模样,“我肚子里的种都是他的,我能对他生什么气。”
当初为了受孕,比这更不堪入目的两个人又不是没玩过。
她只是没想到,那姓谢的如此张狂恣肆个人,回来的第一晚便将她压在案上亲,轮到动真格的,竟只敢在她睡着后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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