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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一句话,将唐冲的矛头瞬间对向刚晋两级的官员。
“唐给事一派胡言!”
官员怎会罢休,立刻便以“天子金口玉言”之由驳斥唐冲,更扬言他过往曾在任地私收贿赂,何来颜面出言进谏。
唐冲原本是劝诫天子不可铺张奢靡,助长百官劳民伤财之风,这下不仅真正的意愿被曲解,还被扣上个子虚乌有的帽子,一时忙于解释自证,连本意都忘了是什么了。
二人吵得不可开交,夏侯瑞拍了两下手,不耐道:“好了,朕宴请你们来是要你们与朕同乐的,不是看你们吵架的,再吵,全部按殿前失仪处置。”
场面顿时静下,鸦雀无声。
夏侯瑞转脸,对谢折笑道:“长源你看,老实下来了。”
谢折面无表情,周身肃冷的气势把他衬成了石塑铁像,有他在龙椅旁边,即便一言不发,百官无人敢不匍匐。
陆续仍有节礼奉上,为歌舞助兴。
酒过三巡,郑袖之父,世袭的威宁伯郑恪命人抬上一口黑布蒙罩的四方之物,外看像个箱子,高宽皆在两丈开外,奇沉无比,要数十名青壮侍从合力才能将其抬入殿中,落地瞬间,金砖塌陷,轰响沉若闷雷。
夏侯瑞顿时来了兴致,询问其中是何之物。
郑恪伸手,将蒙在礼物上的黑布一把揭开。
场面哗然。
只见黑布底下根本不是什么箱子,而是笼子,一口玄铁锻造的四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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