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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脖颈上的热息移开,谢折这回顺从了她。
然后下移,找了处别人瞧不见的地方。
秋夜清凉,灯火如昼。
夜的冷与火的热交织在一起,是种说不清的旖旎缱绻,冷热交替的静谧隐晦里,美人搂紧颈下男人壮硕臂膀,不敢让人听到,只好咬紧指骨,将所有欢愉与刺激强忍在喉。
但凡在正殿外逗留的官员能往偏殿拐角多走一步,便能发现这对在暗处恣意戏水的野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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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贺兰香先回了宴,吻花的口脂经悉心填补,已看不出端倪,扯乱的襟口也都恢复原样,整个人与外出时毫无二致。
她落了座,神态从容,眉目温婉,静静听着谢姝从其他贵女那打听来的新鲜事,时不时掩唇轻笑,一派娴静端庄之态。
实际颈下酥痒刺痛之感从未断过。
绝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心想。否则没能等到孩子出生,先被谢折吃坏了。
贺兰香思忖着,慢慢便将耳旁声音摒弃,直到谢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她才回过神道:“怎么了?”
谢姝气鼓鼓,“我都说半天了,合着嫂嫂你根本就没听我说话,算了,我去找别人玩了。”
贺兰香忙将人拉住,笑着赔了不是,问她方才都说了什么,让她再说一遍。
谢姝消气极快,便对贺兰香附耳,指着人潮中与命妇寒暄的郑袖道:“我听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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