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
谢折瞧着身下抽搐的纤腰,冷硬的心肠软了三分,声音沙哑沾满艳糜,问:“贺兰香,除了我,你有过几个男人。”
时至今日,他对她的过往并不知晓太多,迟来的占有欲在昨夜被唤起,他迫切地想要知道谢晖那个废物在她心里能排第几,值得她如此念念不忘。
贺兰香的脑子早成了浆糊,思考的能力都没了,闻言连装都不装,嘤咛着回答:“一个。”
就一个。
他的好弟弟。
怪不得呢。
谢折眼底翻起了猩红,似是有点想杀人。
啪一声巴掌脆响,他低着声线,凶狠道:“腰继续塌。”
贺兰香不听,一只汗津津的大掌便伸来覆在她的后腰,强势下压,腰窝深陷。
瞬间,贺兰香如被拿住命门,控制不住地抽搐发抖,喘不上气似的大口呼吸。
谢折意识到不对劲,停下抱起她,紧张地问:“怎么了?”
贺兰香额上沁满细腻清汗,难受到说不出话,挣开他的怀抱,俯身朝着榻下空地便干呕起来。
谢折给她披上衣服,扬声传唤医官。
约过半炷香,医官至,给贺兰香诊完脉,对谢折躬身道:“夫人体虚气弱,乃为排毒所留遗症,兼之心神动荡,歇息不足,故精力涣散,体力不支,出现眩晕之症。不过出乎意料,胎像倒是安稳,以防万一,仍需服药保胎,以作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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