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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她不是出身勾栏的娼妇,没有进侯府享受泼天富贵,她就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儿,食粗茶淡饭,有爹娘疼爱,不必早早看惯酒色皮囊,不必学尽狐媚手段,亦不必为了活命,周转于杀夫凶手身边。
她就只是她自己而已。
“娘,娘……”
梦境美得太过虚幻,即便身处梦中,也知道都是假的。
贺兰香泪如雨下,抱紧了怀中依靠,生怕随时醒来般,留恋万分地道:“香儿好痛,再抱抱我,抱抱我……”
“香——”名字叫到一半,剩下的字谢折实在说不出口。
即便亲密事做尽,连名带姓叫惯了,乍一改口,字眼便极为烫嘴。
几经犹豫,他摩挲着掌下圆润香肩,笨拙开口:“香儿乖,坚持住,一切都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