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贱兮兮的跑过去凑到他床边,问他:「我说老黄,你这身子骨不太行啊,昨天都没见你怎么爬山,怎么今天早上连床都下不来了?。至于吗你?。」
老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趁别人不在,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你这个老吕,真不是东西!。我为什么下不来床,你还不知道吗?。」
我拍了拍他的腰,说:「你呀,好好歇着吧,咱们今天哪都不去,就陪你好好养伤!。」
我也悄悄对他说:「江雪早上也是屁股疼得下不了床,我一揉都肿起来了!。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肏得太狠了?。」
老黄老脸一红,说:「滚吧你……。少在我面前作践自己老婆了,你还要不要脸呐?。」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皮,欠揍似的说:「我不光要脸,还厚的很呢!。」
说罢,我哈哈一笑,不再理他,出门去了。
直到我们悠闲的吃完了早午餐,然后四个人一起赖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一切都很正常,正常得有些离谱了。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终于确认,摊牌危机大概率是不会发生了。
不知为何,在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之后,江雪没有选择主动拆穿我,也没有当面质问我,她表现得好像没事人一样,好像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这其实不难理解,当初我初次下药的时候,因为剂量不够,那时候江雪大概就已经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了,她默不作声的配合了这么久,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摊牌,以我们俩夫妻多年我对她的了解,她应该还是顾及婚姻的情面,不忍心把事情做得太绝,所以只能牺牲自己,默默承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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