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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在家等了很多天,再也没有等到老许的身影,她着急地问周裕,却换来了周裕沉默不语的眼神。
后来她更加不明白农村的习俗,明明是一场丧事,除了爷爷奶奶还有妈妈以及她,来的人仿佛就只是为了走一个过场,在丧席上,那一张张张开的嘴,犹如怪兽,在吞吃着老许的血肉。
她无能为力,保不住一直护着她的老许。
她和周裕一起在石楠花城市里继续生活,那会那个城市的经济还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可供人们创业的机会很多,失败的人也很多,但幸好老许和周裕都非常有眼光,他们投资的公司存活得不错。
老许走后,周裕的作风完全没有改变,一如既往的强势,她接管了老许的遗产,什么都没变卖,连那辆害老许出车祸之前被她天天吐槽的老式摩托车都没有变卖,它还是静悄悄地呆在地下车库里。
周夏也正式开始九年制义务教务阶段,一切都仿佛没有变化,没有人记得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个喜欢在夜晚老实遵守交规,骑摩托车的男人。
但老许不在的变化却处处提醒着周夏,她的妈妈周裕对于她的教育,让她日益难以承受,压榨得快要呼吸不上来。
终于在十六岁那年,他们爆发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争吵,连隔壁林家都在半夜被惊动了,周夏连夜就搬到了乡下,第二天就从私立高中来到了他父亲的母校二中。
那天林家姐弟拜托自己的父母怎么去问周阿姨都没有结果,问周夏,周夏的嘴巴上面就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一点都撬不开。
林叔叔身为医生,有点职业病,觉得这种心病还是要快点治疗,时间久了就不可以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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