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昀给自己打来的数个微信电话,趁着酒意微醺,朝付临昀的聊天框胡乱说了一句:“老公,我点男模了,你不会怪我吧?”
酒吧的鼓点声震得听不见手机的声音,她也没有回听自己的语音,安心收回手机后,就坐在卡座里看着肌肉男傻笑。
似乎这一桌财大气粗的模样引来了不少其余酒吧的男模,男人们心机十足地各自展露结实身材或貌美长相,他们站在桌子前纷纷扭动起腰肢,被单薄衬衫遮挡的腹肌,像是虚掩着的,明摆就是为了勾引。
有人指挥着男人的队形,让更合自己心意的男模靠自己更近:“那个头上戴耳朵的,往前站站。”
邓胡雅趴倒在桌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她一拍脑袋才想起那天跟付临昀比拼酒力的时候,居然会让付临昀赢,要么是酒的问题,要么是自己的问题。
她晃了晃酒瓶里仅剩的一点,仰头又灌了下去,亲爱的辅导员那么老实诚恳,怎么会乖乖跟自己颠鸾倒凤呢?他现在是睡着了还是在工作?
她张大嘴巴,对着空气怒吼道:“邓胡雅!别爱上他!跟人保持关系,时刻牵挂的感觉是无止尽的牢狱!”
邓胡雅自从少年的那一次精神失常后,就学会了自言自语,也是跟着精神病院里的孩子们学的,他们对着墙皮脱落的角落嘀咕时,邓胡雅就会在一旁假装睡着,在别人睡着时自己再对着角落嘀咕。
给她诊断病情的女医生在路过她的病房时,常常拉住自言自语的她说道:“你不要跟他们学,你不是这种病,精神病会传染的。”
邓胡雅没听,于是,选择在半夜偷偷自言自语。
日子久了以后,她浑身上下那种缺少睡眠休息的病态模样,也让病院里的其它孩子跟医生们害怕,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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