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胡雅!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们?”她先是大声斥责了邓胡雅,转头又朝着几个女生安慰一番,“她嘴巴就是有点不过脑子,其实她没有恶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邓胡雅甩开陈萝攀上来的手,怒气冲冲地指着在场的所有女生:“现在不光微博有那么多骂我的,学校里也有一群跟风笑话我的,还有无良记者瞎吹王启德,所有的舆论都是一边倒地支持王启德。我顶着这么大的风,说我为女生维权,说我是女权。不好意思,我只是揍了一个该揍的人,仅此而已。”
从事态发生到舆论的发酵,她都持续在关注着,原先只是有人在转述当场发生的一切事实经过。
然而没过多久,一些类似于王启德是父权制度奴役女人的典型例子这些说法,隐隐约约在讨论中展露苗头,不少情绪激动的人,不论是王启德这一阵营还是邓胡雅这一阵营,纷纷都将打架的事件引导到权力掌握上。
邓胡雅原先是无视这类言论,直到王蒲姊的那篇文章直捣她敏感的神经,她觉得全世界所有人都可以支持王启德,但唯独王蒲姊坚决不可以。
身边的女生们叁叁两两地散去,邓胡雅跟陈萝也相互沉默着走出教学楼,身旁树上的知了开始呱噪地尖鸣起来,树荫下仍旧热得令人烦躁。
陈萝不安地摸着耳垂,下定决心似地说道:“邓胡雅,你身上还有钱吗?能不能借我一点,晚上跟我对象出去要花钱…”
邓胡雅始终垂着脑袋:“不给。你跟那个猪头花我的钱,我觉得恶心。”
陈萝转而乞求般摇晃邓胡雅的手臂,掏出包里的一盒药塞进邓胡雅的手里:“我会还的。这个是给张岫治嗓子用的沙芬片,叫她看量吃。”
邓胡雅倒吸一口气,看着手药盒绝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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