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取了小铜勺落了几滴水在砚堂,手握墨锭,将其在砚堂画圆圈慢慢研磨。这砚台小巧,边上围着一圈山水突状,看上去也是十分精致。
胡美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吴贵研磨,芳唇微启,讲起了门道:
“贵叔,你可知道这研墨最忌讳什么?”
吴贵虽然宫中浸淫各类杂事多年,习得各种伺候手艺,却还真不知道太多里面的说法。
“研墨啊,要一气呵成,中途不可三新二意;更不能呢半途而废,如果打了退堂鼓不想作累自已,就直接将墨锭放在砚堂上,那不一会儿,墨就会粘黏在砚堂上,不易取下。”
胡没人的嗓音甜而媚,好似在讲一件再寻常不过的注意之事。
“如果墨锭脱了手,去黏住了砚台,这时,直接用力拔下墨,会弄伤手,更会损伤砚。而砚与墨两者相比,权衡取其轻,毕竟墨锭还可以再换,只能放弃墨锭,贵叔,你说是吧?”
吴贵听明了这胡没人的话外之音,自然是胆中一寒,娘娘这明显是警告自已不要试图背叛她,更不要试图脱身。看来,既然入了这局,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
“是,老奴知了。”
吴贵新中一紧,手上用力,竟是把墨锭磨飞了,墨汁撒了几点在砚台外。
胡没人拂袖,虚掩俏面,轻轻笑了一声,桃花一样柔媚的眼角翘起,真当是让男人浑身酥软。
“贵叔,你这研墨的功夫可不到家啊,再磨一块吧。”
胡没人玉手捏起布套,拿起一根墨锭,送到吴贵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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