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朝廷为敌,是该在京城布置一些探子。这样,回头我跟夏员外商量,在京城开个商铺,做书肆或是银楼、酒楼这样的买卖,书肆酒楼接触的读书人多,京城读书人多是官宦子弟,知道不少,银楼权贵人家的女眷出入比较多,这都是比较容易搜集信息的法子。”
陈云州听完笑了:“没想到郑叔你还是做买卖的好手。”
郑深摆手无奈一笑:“哪里,只不过很多重要的消息都是不经意泄露的,既然咱们起步晚,那就从细微处入手,以小观大。”
比如女眷买首饰,大不大方,挑什么款式,就能判断一些该府的状况。还有小厮替主人采买东西,奉承几句,有些个得瑟的稍不注意就说漏了嘴。
至于酒楼里那群家伙,喝高了哪还会注意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一些不讲究的恐怕会把他昨晚睡在哪个小妾的房里都嚷嚷出来。
陈云州颔首笑道:“郑叔说得是,看来咱们府邸的下人也要好好调教一番,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
陈云州只是随便说说,哪晓得郑深还当了真:“我也这么觉得。府中的下人要再仔细查一遍,以后不能轻易添人,一旦入府都必须是信得过的。”
好在他们俩都是光棍,平日里事务繁忙,也就回后衙吃个饭,睡个觉,所需的仆从并不多,这几年都没再添过人了。
凡事小心谨慎为上,他想查,陈云州也没出言阻止,只是派人把陶建华和庆川府其他主要的官员请了过来,宣布了几件事。
一是杨家稻明年试验种植这事,交给了郑深。
第二件,是在庆川辖下七个州府开展工业,吸纳残疾军人或烈属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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