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是不满的,打压也就成了常态,难怪钱清荣一个世家公子高中三年还是个七品小官,做着升迁几乎无望的活。
“我当然相信钱大人的真心。王朝腐败无能,世道不公,我辈就铲平了这不公。只是,事情传回去怕是对令尊不利。”陈云州叹道。
钱清荣冷笑:“大人不必担心,那女人不会让我父亲有事的。至于我父亲那边,大人也尽可放心,他对我母亲的死一直耿耿于怀,我之所以主动请缨来庆川也是我父亲的授意。现在想来,还是父亲有远见,他只怕早看出了大人非池中之物。”
陈云州懂了,钱清荣的父亲,那位博远侯也早就对朝廷大失所望,早早就有了二心。
这只能说是皇家的福报。
无论是大臣还是底下的这些百姓,都不过是他们手中的玩物罢了,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一念让其生,一念置其死,生杀予夺。
这样的暴戾不仁,迟早会遭到反噬。
“我明白了,不过钱大人晚些暴露更好。这样吧,等鲁公公写好了奏折,你悄悄让他帮忙捎带一封信回京,就说发现我的狼子野心,但兴远这边很多都是我的人,你不敢异动,只能暗中向朝廷汇报。然后再说几件不太重要的事给朝廷,比如庆川军现在大致有多少之类的。”
钱清荣听懂了,这是让他做双面细作,用一些不太重要的情报去取信于朝廷,关键的时候他们父子再里应外合,反水。
这确实比他现在就跳出来效忠陈云州更有用。
“属下听大人的,这就去写信,一会儿还请大人替属下看看合不合适。”
陈云州轻笑着摇头说:“钱大人,这事还不宜放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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