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道:“多谢掌柜提醒,那我去兴远州看看,就不叨扰掌柜的算账了。”
谢过掌柜,钱清荣带着小厮阿元上了楼。
一进客房,阿元就迫不及待地说:“公子,您说那个兴远州真有这么玄乎吗?您都还没上任呢。”
钱清荣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应该是陈云州做的吧。哎,真是没想到,当初那个书呆子竟也能变成这样有趣,真是识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他跟陈云州是同届考生,两人都考中了。但一个是风光无限的状元郎,一个落在榜单倒数。
阿元却很愁:“公子,您还笑得出来。他把收买人心的活都干了,您去兴远州怎么办?还有减田赋这事,他这样擅作主张,回头您怎么向朝廷交代?依小的,这人就是不安好心。”
现在全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户部缺银子啊。
年初那会儿,皇上还下令让朝中大臣,京中勋贵,富户募捐银子打高昌人,最后弄了五十多万两银子,皇上大发雷霆。
他们走的时候,户部尚书富大人又出来以户部的名义借银子,还说一年给一成的利息,可写借条,也不知道能借多少银子。
户部都穷成这样了,肯定不会减免兴远州的田赋。
可他家大人还没到,兴远州就发布了减税的告示。陈云州倒是当了好人,可他家大人呢?
回头不认账,兴远州的百姓肯定怨声载道,可减免吧,朝廷这里怎么交代?
钱清荣伸出手指将他的眉毛提了起来,往两边拉:“多大点事啊,怎么愁得跟个小老头似的?你家公子都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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