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陆言哪里知道秦修书抽什么疯,他尽可能转移话题,试图指出医务室的不对劲:“我记得之前明明看见校医带着一名晕倒的同学进来了,我们要不再等等,他们说不定根本……”没走。
“继续演,”秦修书一脸我懂你的表情,眼神轻浮,淡漠的绿眸里多了几分讥讽,仿佛看透一切:“我才想起来,母亲给的治愈药不可能那点皮肉伤都治不好,你为了勾引我,还真是什么下贱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
少爷您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心虚了,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算盘。”秦修书的表情仿佛在看一只争风吃醋的小宠物。
“我没有……”
“吞吞吐吐地怂什么,”秦修书一把拽住面前纤细的手腕,暴力的将人拽入怀中,挑眉邪笑:“是我帮你,还是自己脱?”
“……”
论体能陆言根本不是秦修书的对手,真要刚起来这小子衣服都能给他撕碎了,陆言没心情和一个双s级alpha置气,只能听话脱了。
校服的军装纽扣多且繁琐,陆言脱的很慢,他想拖延时间,但这落在小少爷眼里就成了欲擒故纵的手段,纤细的手指一粒粒解开庄严的军服,里面浅色的衬衫暴露出黑发少年漂亮的脖颈,敏感脆弱的腺体裸露在空气中。
秦修书感觉呼吸有些炽热,他再清楚不过那处咬下去的美好,陆言若是个可以标记的omega,他只需要狠下心咬破那可怜的腺体就能留下终身标记,陆言怕疼一定会哭得很伤心。到那时,他那总爱多管闲事的小仆人只会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在床上张开腿,迫切渴求他……
不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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