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一的向来者问候,我慌张地试图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慍怒的眼神冻住而无法动弹。
「庆功宴先继续吧,我带训武官去疗伤。远衡,你明天卯时到大帐找我。」岳焕以冷淡的口吻下令,在场鸦雀无声,只有阿岭的鼾声若隐若现,浑然不知热烈的气氛已降到冰点,而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是。」远衡垂首接令,我歉疚地望着他,但愿岳焕别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