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我苦笑了一下:「他走得太早,所以我一直以为妈妈是骗我的。」毕竟每个孩子都希望自己能有个了不起的爸爸。
「这么说令尊已经……对不起,亚希儿。」杰尔愧疚的望着我,我耸耸肩表示不介意,对我来说,一个人生活是必经的过程,而我,已经有勇气跨越童年的藩篱,只是还在适应。
「亚希儿,《丹蕾》这个曲名的意义你明白吗?」
「红色的花苞。」我简短回答,他仰起脸沐在风里,发梢轻轻飘动,像在思索更深一层含意。「我想,那应该是你父亲心目中含苞待放的你。」他说的话轻且淡,但我却听出莫名的感慨和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