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色狼,是流氓,是大坏蛋。
可还是被扯坏了衣裙,领口崩裂,雪白的玉乳弹跳了一下。
她忙抬手捂住,缩在床角蜷缩起身子,哭得惨兮兮,还一声声地说着不要。
别的狼交配都是打架,就他搁着逮兔子一样的捉她,像强行撬开蚌肉寻找珍珠一般,强行掰开了她的腿。
沉佳仪不想和他做,当时或许有点快乐,可是会承受不住,会晕厥,身体里面会疼很久,满身的抓痕咬痕也会又痛又痒。
最重要的是,她整夜整夜跪着,他连姿势都不换,把她折腾得腰好痛,膝盖青紫,做什么事情都费力。
这种性生活,更像是一种性剥削,他倒是爽了,她可就哭死了。
黑狼把小姑娘的手反剪在后,趁她花光力气时,轻而易举地把她按在床上,同她一起跪在地毯上,阴茎骨缓缓推出,性器还未充血便已坚挺无比,他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反扣着她手腕,翘立的性器戳在细腻的花瓣上,强行向她体内挤去。
她挣扎地愈发激烈,“不要!我不要做!你放开我!”
因为没有发情表征,她发情跟不发情时,外阴都是一个模样,于是黑狼误会她随时都可以待命,然而这错误的判断很快要了沉佳仪的小命。
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缓缓行驶来一艘大船。
那船通体用整棵高大橡木制成,高高的双重船帆足有三层楼高,壮阔的船头挂着成串的人头,甲板顶层的卧室里,橡木家居被擦得雪亮,来自中国的瓷器安稳搁置于木架之上,波斯帝国的地毯,小亚细亚的香料,巴尔干半岛的名家油画,甚至还有埃及的金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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