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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时又不知该如何是好,都说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这狼她到底养了一年,肯定有感情啊。
个性深处,她其实多少有些优柔,自小被保护的太好,从来也没遇上什么大风大浪,反倒不知该如何利索地了断。
小姑娘抬手,非常纠结地摸了摸它的狼头,如果它是个男的,像这种未开化的野蛮强暴者,她肯定一巴掌就扇飞了,可它是毛茸茸的小狗勾诶,它会咧嘴吐舌头朝她笑诶,它出去捉鱼还会给她带小珍珠回来,那可是连太太都拒绝不了的小珍珠……
白净的手指探进它的毛发里,敢去水里摸鱼,还捞珍珠,内里的毛肯定是湿的。
沉佳仪细看一眼,黑狼吐出来的舌头好似有细小的红痕,她捏住它软踏踏的舌头仔细一瞧,破了。
看那红痕的弧度,盲猜是开蚌取珠时让人家夹了。
沉佳仪觉得心里怪怪的,她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从草药罐子里拿出风干的蒲公英,给它捣成粉末涂在伤口上,抬手轻轻捏住了它的狼嘴。
公狼的嘴吻尤其宽长,很显色气,根据杠杆定理,在它鼻端施加小小的力,就能让它张不开嘴。
沉佳仪捏着它的狼嘴,表情严肃,说:“别以为给我几颗珍珠,我就可以不记仇,除非你立刻找个母狼交配下崽,否则我才不会再理你。”
她说这话,在她的立场上来说,已然十分温和,甚至算得上大度,若是遇上俄罗斯的姑娘,它现在早变成一层飘飘然的狼皮了,或许下一个秋千裹起来就用它的狼脑袋。
但咔嚓一声,黑狼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她踩碎了,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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