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耳朵,支起身子去嗅她的气息。
舌头扫过滚烫的额头,孱弱的气息并不顺畅,黑狼意识到,她生病了。
身子好烫,还在发热,难道是交配时流血的缘故?
人啊,好脆弱。
黑狼舔舐着女孩潮红的脸颊,但这并不能让她好受多少。
它想起小时候,自己从冰海捞出来时也生了一场大病,她给他找了好多草药,大冬天的,也不知从哪弄的,一株株塞进它的狼嘴,温柔地哄着它。
可黑狼并不识草药,它唯一知道的就是,它弄伤了她,所以她生病了。
黑狼很愧疚,它现在只想让她好受点,于是夹着尾巴窜到屋外,在冰雪里滚上几圈,裹挟着冰雪的寒意跑回来,拱进她怀里给她降温,如此折腾了不下十几次,她那危险的热意终于散了。
黑狼也没再敢睡,蹲在她床边守到天色大亮。
它想起它生病时,也就是刚被她捡回来的那日,她握着把刀,把家里的中箭却还没死透的兔子逼到角落,可僵持了整个黄昏,还是下不去手。
被宰的兔子还没哭,她倒是先吧嗒吧嗒掉小珍珠,最后没出息地抱着生病的它,把它毛茸茸的脸当做帕子抹眼泪,懊恼地哭诉,“我好菜,我连小兔子都杀不了,呜呜呜我想给你喂点血的,可我杀不了它,主人我好没用……”
被蹭了满脸泪水的幼崽版黑狼一整个大无语:“……”
最后还是看不下去了,它用那么一丁点的奶牙咬断了兔子的喉咙,一人一狼才吃上口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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