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卧着一动不敢动,生怕经血遗漏出来弄脏了床单被褥。
还好陈妈回来得很快,她从外面买回来一盒东西,姚臻只看见盒子上面印着女子卫生药布字样,心里想着并不是自己从前用过的月经带式样。待她取了干净衣物带自己到浴室清理时,姚臻才知道大城市里的女孩月信时所用的原是和自己不一样的东西。
陈妈年纪比较大,这一阵子照顾她无微不至,姚臻在她面前换洗便也少了原本的羞涩,反而觉得此时有这样一位女性长者在身边让她觉得安心。
他们在里面耽搁了好一会时间,等再出来时,才看见江均然已然在房间里候着。
守直,你来啦!
小腹处的疼痛隐隐传来,姚臻扶着陈妈的胳膊,走得很慢,小步地挪到床边,然后半躺着倚下去。
陈妈已习惯江均然的造访,对他有所熟悉,礼貌躬了一礼后就自去浴室给姚臻清洗染脏的衣物,留他们二人在屋内。
姚臻,今日好些了吗?
熟稔之后她也让他直接唤自己的名字,江均然看见熟悉的身影很自然地迎到她旁边,却觉有些奇怪,前几日眼见恢复良好的人怎一两日不见又似伤情增重了,一张白脸看不见几分血色,行走坐卧都需要他人搀扶相助。
怎么又见严重了些。
她的确说话都嫌费力,稍微动一下都似会牵扯到小腹处的坠痛,但女子来月信这事总不好同他直言不讳,故而只摇摇头,扯出个浅淡的笑意,说:我没事,不用担心。
说话都气弱游丝,哪里像没事的样子:我瞧你脸色不好。他抬手贴到少女额头上探她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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