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那很好,你伤愈了。
想来,不能再常见到你了。声音闷闷地。
不会,他完全没有察觉她的情绪变化,你想见我可以来找我,我想见你也能去找你,我住的地方距离陈府虽有些距离,但搭黄包车也不需太久。
我不常出门的。刚来申城是人生地不熟,意外受伤之后,总觉得姑父盯得紧,不大愿意她独自出门。
他以为是她家中规矩森严:那也没有关系,陈先生给我安排了一份工作,我想,以后总有会见面的机会。
工作?姚臻却从他话里捕捉到一些不同的讯息,我记得初次见你,你是要出国念书的,如今不去了吗?
江均然暗忖失言,也不想说谎瞒她:本是如此,现如今,还需再攒下些费用才可。他讲因为一些事情将留学名额让给堂弟,但没有提江俊泽纠缠她那事。
姚臻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情绪。同在申城,一个人想见另一个人也不是日日都能得见,而法兰西离中国隔着遥远的距离,一走不知多少年才能得见,可又想到他如此优秀,却失去了实现梦想的一次机会,当真是极可惜。
我也帮你攒钱。
他失笑,想揉揉她的头,又觉唐突,忍住了:哪里需要你帮忙,我是要靠自己努力的。
那,你在姑父那里,是做些什么工作的?
我懂些法文,陈先生讲,他们现在要和洋人做生意,日常洽淡或者翻译文件都需要精通洋文的人。
说到法文,姚臻又想起王真如:真如姐姐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