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姨太太娶了五房,都随他在军中。
想起舞会上的试探,又跟着叮嘱:你也离他远一些,指不打着些让你当六姨太的主意,好借姻亲关系将陈家与他绑在一条船上。
六姨太这事还真被姑父说中了,姚臻听话地点头,生意上的事情她不懂,但姑父不让她去给什么督军当姨太太她还是晓得好的。
陈顺中却不明白:爸,他既然想和咱们家合作,怎么可能不明媒正娶让姚臻当督军夫人呢?
天真!愚蠢!陈石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上海不是他的势力范围,他既图名利,也要名声,这生意成了他得好,要是败露,大可撇下陈家替罪,一个随意抬进门的姨太太而已,若真是过了明路的正经夫妻,他能摘得干净吗?
不知道姑父说得到底是什么生意,姚臻心里好奇,但也知道哪些事情自己不该过问,只在旁听着没有作声。
那我们陈家难道是那么好拿捏的吗?
陈顺中到底不敢再与父亲强辨,只小声地嘴硬几句。
陈家好不好拿捏尚未可知,你陈顺中,我看着是好拿捏得很!陈石生起身,报纸迎头掷在陈顺中脸上,他不想再在医院里面,在姚臻面前,同儿子说这些事,便出声赶人,你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打扰你表妹休息了。
陈顺中在父亲面前,向来支不起任何气焰,留下那包糕点,边起身往外走边不忘回头交代:臻臻表妹,酥糖别忘了吃啊。
脚步声逐渐远去,陈石生捡起拿包糕点扔在陈妈怀里:陈妈,你也出去。
门也阖上了。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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