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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越是如此,花穴绞得越紧。
陈石生也感觉到了。
娮娮想用小逼,夹死姑父吗?
他抓着少女肥臀上的软肉往两边扒,叫她不要这么紧,艰难地将性器抽出一点,又狠狠地凿进去,两颗沉甸甸垂下来的卵球也往屁股上撞,撞得姚臻本就软软瘫的身体难以支撑,往下滑。
白嫩地臀被出红痕指印,姚臻在被憋到极致的尿意,和男人狠肏下蜜穴又渐生出来的快意两重刺激下,伏在床塌上咬着残破的旗袍衣角苦苦忍耐,想的竟然是要提醒姑父生辰之日提死字不吉利这样的念头。
陈石生又去将她捞起来,手臂穿过少女身体和床塌的间隙,隔着乳罩握住两团绵乳,迫使人只能塌腰撅臀,作出全然承欢的姿势来。
娮娮怎么不说话?
他还要问,姚臻满嘴的涎液浸透衣角,呜呜难言。
陈石生贴着她的后臀往前顶,这样的交媾姿势,性物肏得比上次更深,他便发了狠意朝里挤,想尽根埋入少女的甬道,合二为一。
顶端那菇伞状的龟头就在花心深处撑开每一寸穴肉内壁,不用刻意寻找,也能次次擦过水穴内的敏感点。
受不了了,越是想忽视,快感越是汹涌。
男人凶猛地性器嵌在里面,慢条斯理,不平整的柱身来回蹭过穴心某处凸起软肉,撞击着宫口,姚臻的心也似拉紧的弓弦,再多一分力,就要断了。
操到娮娮的宫腔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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