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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臻,姚臻,醒醒。他尝试着出声唤她,看人是否清醒。
是谁?这浑厚的中年男声,是父亲吗?
爹爹,我难受,娮娮好热,好痛。她阖着眸子,软语撒娇,期待最为依靠的父亲能为她缓解这不适之症。
这是发热都烧得糊涂了,把我这姑父都当作亲爹了。陈石生低语,撤回覆在人额头上的手,准备去书房喊医生来为她看诊,少女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去。
他以为人醒了,低头去看,少女仍旧紧闭着双眼。
姚臻全无意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贴着皮肤让她感觉舒爽许多,不愿意那片凉意离开,便生出一股大力将他的手拽回来了。
别走,别走,娮娮好热,呜呜呜呜呜。
陈石生无奈听着这带了哭腔的挽留声音,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没有女儿,身边的女人又大多都是讨好服侍他的那一类,这个年纪的小姑娘,生着病蛮不讲理可该如何是好?
罢了,还是找人来看病重要,不能由着她胡闹。
陈石生略微使力,就从女孩本就称不上禁锢的力道中抽走了手,徒留小丫头在空中虚虚抓着,又因抓不到自己想要的而低声抽泣起来。
姚臻哭累了,又浅浅睡过去一阵,朦胧间,好似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臀上擦拭着,而后是尖利的物件往上扎了一下。
这样私密的部位怎可被人触碰,她挣扎着着推拒,父亲却搂着她在怀里哄着:娮娮乖,打完针就好了。她就在父亲坚实可靠的怀抱里安静下来,又沉沉睡去,只觉得父亲果然没有骗她,那堆扰人的篝火不知何时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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