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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音怔了怔,双手也空不出来,紧缠着他的肩膀。
「叫你拿你就拿,别囉囉嗦嗦,女人,这是命令。」他有点急了。
知音赶紧从他手中接过白绢,没留意到里面包了东西,匆忙往枕下一塞。
经过五个月的训练,名师出高徒,她学会不再一味地配合他,被动地迎接他,而是更主动、更大胆地求欢,若是能求到爱,那是最好不过了。
环绕着他肩膀的双手一个用力,将他的上半身推向她,柔软的双腿也出击,将他的下半身圈了进来,刚与柔的互碰,软与硬的摩擦,就算柳下惠也投降。
呀~~~~
歌舒捷受不了地大喊一声,急急如令下,吃了身下的女人。夜是漫长的,在回合与回合之间,休息的空档,再从她枕下拿出她生日礼物。
吱吱~~~~拐拐~~~~
铺着厚毯的梨花木床剧烈摇晃,感觉随时都会被摇倒震垮,但他们一点也不担心,来自长安的床是耐震的,若不如此,退钱!
从云端射出大雨后的一道彩虹,淋湿的身体互相拥抱,柔情似海。
歌舒捷手覬了个空间,从她枕下再度拿出白绢塞在她手里。
「打开来看!」
「大君今晚好奇怪……说这话才奇怪!
哪个女人会用「奇怪」来形容努力工作的男人?
奇怪是甚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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