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女人,一种口若悬河,一种舌灿莲花,竇七巧是前者,说话喷口水如河水暴涨,知音乃后者,说话有淡淡的花香味,听了还想再听,打心底就舒服,一点也不厌烦。
七巧姐咋舌问。「怎么还没请我喝杯喜酒?」
他结不结婚,套句竇七巧刚才用过的词____关你屁事!
但歌舒捷没让声音衝出喉咙,他知道,说甚么都会被她呛回来。
今天是知音生日,三天前的半夜,他偷溜到马厩,破坏她的马鞍,然后以买新马鞍为藉口
,两人来道喀喀达市集,晚上已经在喀喀达最豪华的来福客栈定好了房间,前芭蕉,后绿竹,诗情画意的上好厢房。
美妙的一天,不容竇七巧打扰,白白糟蹋十三两银子。
心会痛的,存了一个月的私房钱,省吃俭用,天天吃小黄瓜炒胡瓜。
「我说……」七巧姐那壶不开提那壶。「唐皇的面子哪能跟公主的身子相比,大君你就别再彆扭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____被女人说教,最是难以忍受!
「竇七巧,你想跟阎罗王睡,我就成全你。」歌舒捷手握腰间弯刀。
「说正格的,」七巧姐见风转舵。「我想託大君帮我进一批香料,」她并不怕死,也不认为自己会死在大君刀下,若有机会,她很乐意跟大君切磋武功,可她怕的是死前没嫁男人
,生几个胖娃娃玩玩。
三十三岁了,虽然当高龄產妇有一定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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