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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大多数的公主一生离不开争宠、争风吃醋、争奇斗艷……举凡跟争有关的是非,她都不介入,也不加入党派,常孤孤单单「躲」在御书库。
今天看那个妃子伺宠而骄,明天就被打入冷宫,后天换昭仪独领风骚,没几天悬樑自縊,不见天日和呜呼哀哉都不惨,被削去四肢、挖去双眼、毒哑喉咙,浸瓮的人猪最可怜,求生不得,求死亦不得。
不论谁失势,做儿女的都成了惊弓之鸟,早也怕晚也忧____父皇。
在大君的面前,只能聊风月,不谈大唐的家务事,尤其不能提到父皇,自讨苦吃,自找罪受,自寻死路。
「看书、逗猫、玩狗、还有,吃饭、睡觉、洗澡、上御厕。」
「我听了都打呵欠了…….」他张大嘴,眼神茫茫。
呵~~~~
不是因为她说的那些废话让他厌烦,而是他确实有些睏意。
出外靠体力,回家靠精力,他才二十八岁,十几二十来天的披星赶月,这点还累不倒他,只不过早想着她、晚想着她、在马上想着她、吃喝想着她、无时无刻的想念使他无法好好休息。
见到了她,他感到很安心,就枕在她怀里睡。
「好好睡吧。」抚着他柔软的发丝,像在哄小孩睡觉。
「嗯……」咕噥一声,蜷缩身躯,往她怀里一鑽,很快熟睡。
为了不打扰到他,她静止不动,看着指尖缠着发丝,知音这才发现大君的发色不是纯黑色,而是带有亮泽的焦土色,十分特别,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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