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谨遵身份,不可废礼。」
说罢,转而向炼说道:「炼大哥,多年不见,可安好?」
当年一下乌里山,适逢朝廷徵召医官,他一举便中,甫进宫,就与太子与炼大哥相遇,并随伺皇上身侧,直到三年前,听闻云贵边境犯瘟病,他便请命南往,一待就是三年。
现下再见故人,自然是喜不自胜。
相对于竇初开的热情,炼只是淡淡低嗯了声。
朱佑樘则扯了抹似笑非笑。「他好的哩,宫里的女眷们各个为了他横吃飞醋,而这酷哥,一张臭脸就吓得那些女眷花容失色了。」
朱炼略抬一眉,冷瞥了眼朱佑樘,而后看向竇初开,淡说道:「你听过简安的事吗?」
简安两个字一出口,竇初开的温笑没了,眉头透着凝重,而朱佑樘则抿起了嘴,笑容尽失。
「那个阉人,提他做啥?」炼哪壶不提,竟提了这个贼人,秽气。
「我听说此人已让皇上赶出宫外。」与简安几次照面,他便觉那人城府极深,眉眼透着阴邪,所以尽可能的远避。
炼嗤笑。「万贵妃的情人,即便赶出,要兴风不是难事,何况,他还想当摄政王。」
「那阉人得知父皇策封我为太子,心有不甘,便串通万贵妃,使诡计诬陷我,若不是有炼在身边,恐怕我这条命早就没了。」朱佑樘忿忿接道。
竇初开敛眉,沉吟:「看来,这皇朝将起干戈。」
「另外,我还查到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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