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乎意料。沈渊对季渊时仿佛没脾气。倒也不是真没脾气,只是典婵常对他说:
身为女子本就有太多无奈,生在一族之长家的女子更甚。如今婚事也不得自由,自然心有不甘与怨气。年轻嘛,脾气大点,任她闹闹就好,现实总不可改变,时间一长,她就会认了。
他越是表现得淡然,季渊时越恨;“你还能不能飞升,还得让你被我杀了再说!”
一时情绪激动,季渊时的龙爪在折丹的脖颈里嵌得更深了,只听折丹“唔——”地一声长嘶,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彻底昏死过去。
沈渊蹙起眉峰,吼道:“放手,不然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呵呵——”季渊时不以为然,随手丢开没有意识的折丹,“我曾经好生相劝,不愿嫁给你这东西,你们根本不听,既然你注定要死,不如在婚前就被杀掉!你怪不得我激进!”
沈渊仰头望着季渊时,“渊时你知道真相?那烦请你将沉岛一事的真相告诉我……”
“终是死,还在意真相吗?”
“此事不同于性命,它关乎清白,而且我相信母亲,她不会杀我。”
“哦?——”季渊时“噗嗤”一笑,指着他的鼻尖说:“那不就是你做的吗——”
“告诉我!”
“可真凶跟你长得一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