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睁眼,却瞧见如同人偶般木然的汪盼,他脑袋有点儿昏,还以为看错了,便有点儿痴傻地“呵呵”笑了两声。
“不过我也就说说而已,要炼‘消魔’还差了一样东西。”说罢,赤子厄站起身,弯腰伸手拎起一坛遗子春,他的步伐饱含醉意,身形摇摇晃晃地就回屋休息去了。
不一会儿,汪盼远远地听他说了一句,“不打不相识,我还挺喜欢这小子——”
醋坛子翻了,汪盼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他蹲下身,僵僵地凝视着沈渊,也不说话。
第二天早晨睡醒,沈渊才懒懒地坐起,活动活动睡得麻木的筋骨,朝天打了一个深深的哈欠。
他刚把嘴张开,却见汪盼绷着脸,正自上而下地俯看自己。顿时嘴巴就僵住了。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好像能直接塞下颗糖葫芦,眼角一粒打哈欠时挤出的眼泪,正要冲破眼角桎梏。
汪盼伸手,想拭去那粒缓缓落下的眼泪。
沈渊猛地一闭眼,坐直身子。他以为汪盼要对自己动手。
“缚灵绳,拿来。”汪盼堪堪地收回“落单”的手,淡淡道。
“缚灵绳不一直在你身上嘛……”沈渊擦擦眼泪,装傻道。
“如此的话,你脚边的乾坤袋怎么解释?”
听闻,沈渊忙弯腰伸手去捡,汪盼的声音又传到耳边:
“乾坤袋应该也在我身上才对,怎么落到你脚边了?”
沈渊眼珠子一转,快速想到办法。他捡起乾坤袋,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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