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悦之人面前表现得礼貌一点,又或是不忍心打断沉浸工作中的她。”
江月一面邀沈渊进阅微堂,一面道:“倒是很尊重我。”
“我以为这很平常。”
“这才不平常,可以说基本没有。他们阿,惯会直接冲进来,大声表达自己想法,也不管我爱不爱听。我就奇怪了。”
“嗯?”
“他们的眼睛明明没有长歪,却一个个地都看不见我在忙,也看不见满堂的病人,就好像眼睛长在了头顶。有时候啊,我在抓药,就直接拉过我的手,害得药材洒满地。”
沈渊托住下颌思忖一会儿,道:“可能爱之深切,有时表达就会冲动,欠缺考虑。”
“都说爱是克制,我觉得很有道理,真正地爱对方,便会处处考虑到对方,他们那种才不是爱之深切,是太爱自己了。自恋。”
“哈哈哈!如果爱一个人就要将其困住,那这爱的确可怕。”听闻,沈渊大笑,“我看江月姑娘不过十七、八岁,怎地看得如此透彻,老气横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