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还得再伴随他几天。
他生来没有痛感,长时间的无感下,哪怕只稍微破皮一点的程度,对他来说都是剧痛。
可以想象为——你在黑暗中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人拉开窗帘,霎那间强烈的光落在眼皮上。
沈渊的痛感只会比那种冲击来得更强烈。
这让他对能让他感到疼痛的东西非常恐惧。
汪岛主的雷电能让他脑袋一片空白,疼到感受不到疼痛,而是当即晕过去,此后便是绵绵几天的疼痛洗礼。
“肯定是偷跑出岛,被汪盼抓个正着咯。”何梦访一旁说风凉话。
向延奇道:“汪盼会招雷?他不会此术吧?当时岛主逼他学,对他又骂又打,也没让他动摇半分。”
何梦访解释:“我没说是汪盼引雷。”
向延道:“难道是岛主?”
“不可能。”何梦仿坚决否定,“我跟岛主昨天一天都在玉山殿议事,子夜方归。”
沈渊觉得他们弄错了重点,“当务之急是将瘟疫的事告诉岛主。”
“瘟疫?!”向延好似听到不得了的事情,惊讶道。
沈渊点点头,“我们在昂琉湾的海滩上救了个人,那人说有瘟疫。我正询问瘟疫具体位置,那人却死了,之后就是一道雷劈下来。不过奇怪,汪盼说那人并无大碍,他的医术也数一数二,没理由判断错误。”
“太巧了,会不会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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