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从他邀请不认识的居狼度过那一夜开始,他的脊骨就被打断了……无所谓,反正都要死了,总不可能生生世世都纠结这种事情吧。
“别说了!”沈渊打断他。
付游偏要说:“我本不想逼你,可谁叫何梦访杀了景憧?镇魔塔里我们相依为命,我怎么能失去他?你们长得这么像,那就只能委屈你了。”
从前沈渊想活,却总有人把他往死里逼;现在他想死,依然有人逼他死,可他却死不成了,只平白接受痛苦;如以后死成了,又有人跳出来说,要他的躯体。
从头到脚都有“罪”,或许他就不该出生,不该在意清白这种任谁空口无凭说两句,就可以抹黑的东西……
银白垂帘,沈渊的脸隐没发丝下,“……对……是我……哈哈……哈哈哈!……”
付游恶狠狠地说:“这是你该的!‘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多少事情环环相扣,丝来线去,没个由头!对,你可怜,可线头是你,不扯你扯谁?!”
“你特么放屁!爱扯谁扯谁去!”沈渊直起身,双眼迅速爬满黑色,耳边窸窸窣窣,仿佛是那些黑色向眼球正中央行进时发出的声音。
他往付游肚子上来一脚狠踢。
竟把人踢出两丈远!
咕咚一声,付游摔在雪地里。
不过雪积得厚,棉花被似的,倒是不疼,就是震得眼冒金花,有些六神无主。
付游正挣扎着撑起身子,沈渊却已闪到他的跟前,了无声息,神出鬼没。他道:“君子?与你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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