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觉得昨晚那朝露之情会误了你,那我就……”沈渊有意用留影珠消除居狼的关于那晚的记忆,所以在昨晚一夜春风后,强撑着昏昏欲睡的意志,拿了居狼帮他回忆起以前的留影珠。
他悄然催动留影珠,说道:“那我就帮你将昨晚那段记忆收回……”
“不要!——”居狼哀嚎一声。
跟着,强光闪过,灼焕玉窗。
居狼双眼紧闭,好似陷入了昏迷。
现在不离开赴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沈渊为居狼盖好了被子,理了理衣服,便下床推门出去。
……
“请神北行!请神北行!……”若木华庭外突然响起阵阵呐喊。
一整晚,容茸都呆愣在檐廊中,她对面前碟血淋淋的场面只感到些许恍惚,并无失去父母后,要死要活的悲痛。
“吱嘎——”
大门打开的声音把她从失魂荡魄中拉了回来。
见沈渊就着斑驳血衣走出来。
大雪纷飞,他披着雪华,晶莹银发,宛如白玉。
可到底是虐杀了自己父母的人,容茸不想与他靠太近,正想逃开,却听他低低说了声:“对不起——”
容茸不再逃避他,既战战兢兢,又奇怪他的声音怎么会如此温柔细腻,隽永空灵?不太像流传中说的,是流放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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