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知道,此类大户人家里,都有一间专门存放奇珍异宝的房间,只是位置隐蔽,寻找不易。
他们东摸西摸半天,没找到。
“老婆子,不找了。”容茸父亲指向屋外台阶,“台阶碧玉做的,我们去随便敲一块下来。我看货色不错,应该价值不菲。”
“我们叮叮当当地敲,声儿太大,容易叫……”
叮铃——
兀地响起一道清脆的铃声。
“唉!哪来的铃铛声?”容茸父亲慌道:“莫不是我们被发现了?!”
“……”妻子背对着他,没有回应。
“老婆子,怎么不说话了?”他伸手拍拍妻子肩膀,刚搭上,妻子便猛地回过头。
只见她面如金纸,黑色刻纹爬满皮肤,似冬日里墙壁上,落光叶子的爬山虎枝藤。
“老婆子,你别吓我!……虽然平日里我们经常拌嘴,但你母老虎一样,我从没敢对你动过手啊……”容茸父亲害怕得不断后退。
然而,他的枕边人却缓慢逼近,她举起手,掐住容茸父亲脖子,连拖带拽地带他进沈渊锁住自己的房间。
光线很暗,但沈渊周身却镀着一层柔光,他半跪地上,银白发丝毫无生气地垂落,狰狞的铁链死咬双腕,将他桎梏。
“额……哈……哈哈……”他在忍受什么,不时地发出低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