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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公子你这么虚弱是……”
“不要胡思乱想,这座院子有禁锢,我出不去,旁人也进不来。”沈渊打断了他,“我刚才说什么,你听见了吗?”
付游低下头,“没、没有。”
沈渊又重复一遍。
听完,付游接过葫芦,端看几眼,很普通的葫芦,没什么特别。
他道:“赤水,极北之地,从这里出发来回得十天。”紧跟着他又问道:“公子为何不自己去?”
沈渊转头望向房间里立着的一副黑色盔甲,眼底压抑的满是悲楚。
在庭院的第一天,他鬼使神差地穿上了这副盔甲,很合身,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前不久他又穿了一次,盔甲大了许多,也重了许多,空空荡荡地在他身体上晃着,压得他抬不起步子。
“如你所见,我很虚弱。”沈渊自嘲道:“若我去浔武,定会死在半路,然后被路过的野狗吃了怎么办?呵呵。”
付游听着心里不是滋味,“这一点也不好笑。”
沈渊送付游出门。
付游临门一脚出去了又折回,虚虚地道;“我还未请问公子姓名。”
沈渊道:“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了,随便就好。”
付游不确定沈渊是不是在敷衍他,不过既然不想告诉他,他也不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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