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一了百了,可死不了,又离不开院子。后来院子无故打开了,他才发现自己虚弱得根本走不远。
昨天他竟然倚着门晕了过去,早上就有人遇害找上门来。
他盯着面前的画匠,良久,下定了决心,方道:“画匠,你是叫付游吧?”
“是。”
回想方才那些百姓的异常神态,沈渊接着问:“辞叶是否有邪物?”
“是。”
“跟我来。”
付游应声跟随,路上,他继续解释道:“半年前在镇里出现,每月初一,十五晚上便会出现,带走一人。”
“你和那些百姓在我院前,你们认为是我做得?”
“不不不!我不这么认为,其他人就不知道了。我对公子虽然不是很了解,但也从镇里人口中听到一二,听说公子和这座庭院是突然出现,所以大家都在猜公子你要么是神,要么就是……”付游不确定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但说无妨。”
“要么就是、要么就是比那个邪祟更可怖的。”
沈渊没说话。
付游继续说:“付游倒觉得公子不像妖邪。人常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公子如果真是妖邪,院子里那棵神木也不会长得如此明媚,公子的样貌也不似心术不正之人,眼歪嘴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