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付游说应声虫是跟着沈渊来的,有没有可能他是那个邪祟?
那留影珠里的场景,沈渊满手温热,鼻腔里充满铁锈味。
那只邪祟应该就是他了。
安之暗自握拳指尖掐着自己手心,疼痛仿佛在提醒自己:你是安之,没事代入自己干嘛。
“容阿祖啊……”他轻轻瞥了眼容阿祖,又快速移开视线,嗫嚅道:“您可知,那邪祟是谁?是我吗?”
收起了往日的不正经。这是他少数认真的时刻。
“你觉得是自己吗?”容阿祖唇边仍挂着很慈和的笑容。
“我……我不知道……”安之目光沉沉,摇摇头。
“从未亲身经历某件事,老妪不敢,也不能断言,但我相信先祖的判断。容家先祖相信你,难道你自己不相信自己吗?”
容阿祖的话,拥有经历世事的厚重沧桑,有一语道破的不迷茫感。
“咳!”赤子厄睁开眼睛,咳嗽一声,说道:“以我对你的印象以及了解程度,那邪祟绝对不是你。”
安之的心像卸下百吨重量,“谢谢。”
窗外小虫窸窸窣窣地在干嚎。
“哈哈,谢我什么,我不过实话实说……”戛然而止,赤子厄话锋一转,“找死!”
他目光一沉,锋利如刀,语气里似乎带着些火气,翻身站起,双眼直指窗外某点,衣诀纷飞,红色的修长身影从大门破出,跃然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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