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是会想要让作品更好的啊。」
「我承认我有点莫名的坚持啦,可是跟你们要钱,真的有点丢脸耶。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还是不要去别校宣传了?或者那些交通费用都由我们自费呀。」
是的,一笔笔的交通费,加起来就是一大笔钱,然后把拍片经费吃光光。
「到别校宣传是个可遇不可求的机会,要好好把握,但经费会透支是建立在我们主要工作人员与演员都出席去新竹、台南、花莲的前提之下,我现在的打算是,几个人出席校园巡回特映会就好了。」即使如此,接下来的剧情也别想拍什么需要大量人工场佈的画面,毕竟我们本来就很穷了。
「噢,那你原先的构想还真周到耶!所有主要演员都出席特映会,真的还满大阵仗的。」
「是啊,我想说要用诚意感动人,主要演员都在特映会出席,会比较能吸引观眾去看《伴学絮语》吧。」我才刚说完就发现这根本是湖人的语调,果不其然,妤曦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感到无奈,想要转移注意力,目光在一旁的书架上游移。忽然,发现一本似乎不曾看过的画册,便将它抽出,端详起来。
「石田彻也?」我念出画册作者姓名,翻开内页。
我感到有些震撼。一张张的作品,展现出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出现的形体结合。
穿着西装的上班族被绘製成纸箱状,并被绳索綑给綑绑。画中人物们表情皆空洞、悲哀却又彼此相似,彷彿被社会规范束缚而变成面孔模糊、大同小异的人。剪票员的手成了螃蟹的钳子,似乎被一成不变的工作内容给剥除个人特质。礼仪师处理丧礼的场合,将宛如玩具模型的死者尸体拆解装回包装盒之中。绘有病患死尸的作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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