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他边说边卸下马背上的行囊。
「没有想过定下来吗?」
「我很习惯现在的生活。」他逕自拎着东西就往落脚的客栈里走,不忘丢下一句。「外面很冷,快进来吧。」
儘管他足足大了我十八岁,对一个男子来说,却还是意气风发的壮年时期,他的轮廓被刻划得如此刚毅;沧桑,却不苍老。
跟着他已好一阵子,却依旧看不透他,他总是时而沉鬱,时而邪謔,我不懂哪一个才是真的。
看着他的背影,总引起我万千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