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当年,把日子时间都弄得一团糟。我可能说错了,我记得我案发之前一天已修剪过榕树了,当天我不可能再去修剪的,但我就是记得我在那时去修剪了。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老妇说得很是疑惑,却十分真诚。
我记得那一个地段的榕树不多,的确若在之前修剪过的话,当天老妇便不需要再行修剪。
我再问当天她一整天到过的地方。
她一早起床为丈夫准备了早饭,洗好衣服,等丈夫起床后便和他一起吃。吃完了以后便一起出门上班,他们都是宫中的花农。之后她便到花园中打理花草。先是为小花园中向日葵施肥,再来是到修剪黄金榕以保持形状,这两件事就已经秏了她的一个早上,接着她走去修剪榕树去了,一直到案发时间,之后她就不断地被官僚问话。
令人感到疑惑的是,黄金榕的位置和榕树相距甚远,因此这么不顺路的工作安排对于已在宫中工作了这么久的人来说是不合理的。
老妇为此把她的工作记事拿出来核查。她看得聚精会神,抬起头来时对我说她原本的安排是去案发现场为花丛进行修剪。但她无论如何都表明自己肯定当天没有到过案发现场附近,却对自己改变工作安排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看她信心满满的样子,我不觉得她有说谎,即使说谎也不会说一个这么不合理的谎,更何况这个疑点是她自己提出的。
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可能。
我把手放在她的头上。用魔法去探索她的记忆。
我把她的记忆调回案发当天,看到她的丈夫和她在用早饭,然后去了种有向日葵的花园,可见她所言非虚,而且记忆力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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