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彷彿居住在屋里的是两抹毫无重量的灵魂,以孤寂为食。
「华姑娘、冷姑娘,用膳了。」他语气里是一贯的友善。
每回送饭来,他总也找些话题聊聊,往往只有华灵答腔,对于他的问题,我啟口回答的,也只有我的名。
他想表现地热络,我不擅。我没有敌意,只有浑身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有人说过,那是与生俱来的。
莫苍只是主人的一名侍僕,一位部属,他却极力地待我们和善,或许这就是一个人的天性。他天性温暖,而我属冰。
他说来者是客。
可他终究错了,我们不是客,是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