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亵衣撕碎,身上一凉,还来不及反应,他圈住她的双腿,生生闯了进来。
身后是冰凉的墙,身前是他寒意侵薄入骨的躯体,唯有他在她耳边喘吸的气息和埋在她深处的欲望是热的。
“萧浔。”她甬道干涩,止不住抽气一声,低声唤他,“你先出去。”
她尚未动情,不染欲望的双目若清透潭水,映照着他的晦暗不堪。
为什么?
分明是她残酷无情,是她作弄人心,可为什么此刻的她,又是那么清白无辜?
他从未那么无比渴望过,想让她醒过来,想质问她一句,他到底算什么?
而不是如现在这般,无论怎样衔怨记恨,言行荒谬,都不过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满腔愤懑,亟待她的安慰。
可是,她能给他什么?她说的每一句话,连她自己都真假难辨。
他本不沉溺于同她欢爱,因为那总让他觉得,他和她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可如今,他只能寄求此刻的浅薄欢愉,试图榨取她微末爱意,即使只是身体上的,他亦在所不辞。
想至此处,他将下身硬物稍退出来,将她抱置在桌案上,埋首下去。
冰凉的唇覆在双峰上,阿九应激地寒毛竖起,直到他湿热的舌尖探出,细细描摹过,才有所缓解。
她几分情动后,他一口咬上那红樱,舔弄得充血硬挺,高高耸立着,正被落在雪乳上的圆状于痕圈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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