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了起来。闻无涯更甚,伸长了脖子,准备要看好戏。
那人伫立堂前,不怒自威,“两位非在此时切磋,可是对萧浔有何不满?”
“萧盟主这可冤枉我了。”廖常青抢白道:“诸位皆可见证,是这詹世敬妄自菲薄,借机发难,我出于自卫,也是迫不得已。”
萧浔并未决断,而是睨向下首,川渟岳峙。
闻无涯竟开了口:“我可以作证,确实是詹掌门先拔的剑。”
廖常青正自得时,又听他道:“只不过,被人挖苦贬低,自然该问个明白,藏怒宿怨才是鄙夫所为。”
“闻真人,你……”
“廖门主。”詹世敬竟主动认道:“此番的确是我有错在先。”
萧浔凤目微敛,沉声道:“詹掌门,可还记得贵派初创宗旨?”
“凌虚自守,当顺天之时,随地之性,因人之心。”詹世敬道完,眸光闪烁,如有所悟。
“如今人心浮动,独善已是不易,积世所得,也非你一人之力可以扭转。”
寥寥几言,使得詹世敬大为勉励,他由衷反思道:“我实在有愧,多谢萧盟主指教。”
“指教自是不敢当,只是一句私论罢了。”萧浔别有深意,“但若如他人,陷于汲汲营营而殃及无辜,岂非背离初衷?”他看向廖常青,“你觉得呢,廖门主?”
廖常青正不知如何应对,萧浔反而话锋一转,言及凤鸣刀法,“凤醴清泉,非梧不栖,取意圣洁,择贤主而侍。我观廖门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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