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萧浔没忍住,笑出了声,“那你会变吗?”
阿九摇头,“不会。”
萧浔定定道:“可我就是钟情这样的你。”他握住她的双手,“而且我知道,阿九从来都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无论做什么,都有自己想法与计量,也不会畏惧承担后果。”
“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你自己?”阿九感到有趣,“你不觉得我们有时候还挺像的?只不过你比我多了一层善意的伪装。”
“有吗?”萧浔局促地转身。
阿九探身,伸首去瞧他,“没有吗?”
萧浔侧首,与她视线交汇,无奈道:“你永远都可以收放自如,可我却不行,尤其是对你。”
他说,“我比不过你。”
薛怀殊自阿九走后,独自在亭中待了一天。
朔凛送药时,发现独幽竟断了一根弦。他甚是惊诧,公子向来珍视那个女人送的这张琴,为何会如此?
但能让冷漠无情的薛怀殊变得如此脆弱,就如同坚硬的冰山也开始出现裂缝,除了那个女人,他也想不到别的原因。如今他家公子这副病弱残躯,不就是拜她所赐?
“公子,回去喝药吧。”朔凛不小心碰到了他,触手便觉寒凉入骨。
薛怀殊回到房间,毫不犹豫,将那碗苦涩无比的药,一饮而尽。
朔凛盯着他,暗暗捏紧了手中托盘。
“有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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