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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奇怪,然而又听不出是哪里不对,唯有时莺和祝从玉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祝从玉没再说什么惹沉越霖不快,只是不准痕迹的扫了一眼时莺的肚子,说起孩子,时莺这胎怀得隐秘,流得也隐秘,要不是前段时间她在锦苑打听到一些事,恐怕她至今还不知道她的亲孙子已经没有了。
她的心情复杂,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可惜。
毕竟这么多年沉越霖都不结婚生子,好不容易找个女人,结果还是个不能公之于众的,怀个孕都得瞒天瞒地,最后还流掉了。
流掉就罢了,本就是孽缘。关键离谱的是,她似乎发现,孩子没了后,时莺和沉越霖的关系比以前还更亲密了些,看起来如胶似漆好事将近,这叫个什么道理?
祝从玉叹了口气,也不知他俩到底在折腾些什么。
晚饭后,沉越霖被沉乘安叫进了书房,沉家的几个孩子决定去院子里放烟花,沉韵不放心,让时莺帮忙看着点。
身为沉家年纪最长的小辈,时莺自然义不容辞,不知为何,以往一向独来独往的沉子晨今晚也跟着一同来到了院子,与时莺一起照看沉韵的两个小家伙。
对于这个小她两岁的堂弟,时莺向来是敬而远之,他个性张扬,仗着纨绔富二代的身份,平时在学校就没少惹是生非,酗酒抽烟,打架闹事那是家常便饭,更别提小时候还经常捉弄她。
直到后来她与沉越霖一起搬离沉家,才逐渐和他疏远了起来。或许是沉家的基因过于强大,他如今已是个一米八的个子,与她站在一起,看不出半点比她小。
佣人拿来一堆各式各样的烟花,有手持类,有喷花类,还有满满一大盒仙女棒。?
“哥哥,哥哥,帮我点一下。”沉洋和沉溪围在沉子晨身边迫不及待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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