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莺手腕上戴的玫瑰金手镯被切断摘了下来,lyon从手镯的断口处拿出一枚类似芯片的极小物体。
他将其放在灯光下观察着,喃喃说道:“知道这是什么吗?微型定位追踪器,呵,我还当他真傻呢,被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耍得团团转……”
看着地上几乎不省人事的时莺,lyon居高临下地讥讽道:“沉越霖拿你的命做局引我出来,你还为他守口如瓶,真是蠢得可以。”
他将手中的定位器递给手下去处理,拉过椅子坐在上面,双腿交迭,看向时莺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继续说道:“亏你还护着他,知道自己为何会遭此劫难吗?这一切,当然都是你的好爸爸种的因,我被他害得家破人亡,一无所有,整个梁家上下就剩我一个苟活于世,你说,这笔账,我是不是得找他算?”
说到底,这是他与沉越霖的恩怨,牵扯到时莺也是因为当年沉越霖做事狠绝不留余地,沉越霖既然没有饶过他梁家的人,他又怎么可能让他沉家的人好过?
所以,就算时莺没有与他合作过,他也一样会盯上她,先从她入手。
怪只怪沉越霖斩草不除根,留下了他这个漏网之鱼。
趴在地上的女孩气若游丝,只见她动了动手指,lyon的话也不知能听进去多少。
男人瞥了她一眼,也懒得再与她废话,冷声命令手下:“把她带走!”
时莺的头被套上黑布,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
d市,南荷园小区。靠里的一幢楼房下,停了足足有七八辆黑色轿车。整个小区已被封锁,连只苍蝇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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