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许久,直到沉越霖开口:“猫捉老鼠的把戏很好玩?”
时莺淡淡回答:“不好玩。”
沉越霖伸手,身侧的属下将一个药瓶递给他。
沉越霖将其扔到时莺脚下,问:“眼熟么?”
时莺低头看了眼,抿唇不做回答。
沉越霖一步一步向她靠近,看向她的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为了逃跑,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不要,特地选在临近春节的时候,给我下药,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让自己流产,沉时莺,你的心当真够狠!”
让一个父亲,亲手杀掉自己期待已久的亲生骨肉,这一招怎么不算狠呢。
自时莺流产后,他便察觉到不对劲了,联想起来,那晚她心血来潮做的饭,意图不要太明显。他一直不肯去查证,也不想知道查证的结果,他宁愿将一切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也不想去怀疑她。
或许说,他只是不想从他们相爱的假象中清醒过来。
他给她机会,也给她时间,可惜,她心里从未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