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在思考自己是谁这个问题。
他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下意识摩挲着左手尾指的戒指,缓缓道:“我么……只能说与你应该算同病相怜,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帮你,就是在帮我自己。”
谈及自己的身份,他没再像刚才那番长篇大论,而是含糊不清,说的话让人也捉摸不透。
他既然不肯交底,有所保留,时莺自然也不会傻到一股脑就信了他前面说的话。
时莺目光落到他尾指的戒指,那分明是女款的样式,尺寸过小,他一个男人也只能戴在尾指。
上面隐约有零星斑驳锈迹,连戒圈上镶嵌钻石都有些黯淡无光,看起来似乎经历过许多磨砺,已经不复之前的精巧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