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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已经发生了,到底是改变不了的,如今也只能尽量让日子好过一点,时莺自小就是个倔脾气,看这一身的痕迹,肯定是没少惹恼沉越霖,和他对着干,到头来也是自己遭罪。
“你不知道,他是疯子,他就是一个疯子的啊……”时莺抽咽着控诉。“他让我给他生孩子,吴姨,你让我怎么办?我不想怀孕……”
吴姨心里也不好受,她是看着时莺长大的,沉越霖自己不心疼,她却做不到不心疼,时莺还在念书,年纪轻轻的,哪能这么早就生孩子,简直是乱来。
时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抓住吴姨的胳膊祈求道:“他会让你出锦苑吗?吴姨,你能帮我买点避孕药回来吗?”
“现在进出锦苑的人都会被搜身,你要是觉得牵连她无所谓,就尽管让她帮你带药!”
房内陡然出现的熟悉声音,让时莺和吴姨俱是吓了一跳。
沉越霖不知何时已经推门进来,一双锐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小脸苍白的女孩。
他的眼型是那种带点弧形的内双丹凤眼,鼻梁高挺,薄唇紧闭,平时面无表情就显得极其冷峻不怒生威,微微一皱眉更显阴鸷。